“地狱不空,誓不成佛。”
佛系大学牲一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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ooc预警,不喜勿入#
坠海后时间线#
一
“会长在哪?”
抱着文件的小omega紧张得大气不敢出,伸手指了指办公室的方向。谈梦微微皱起了眉,低头看了眼手表,已经快十六个小时了。
实验室鉴定报告被传真回来,那个可恶的实验者却已经人去楼空——陆上锦被如此凌-辱折磨,却连罪魁祸首都抓不到。
言逸如何能冷静得了。
换做是他,也万万承受不住。
“会长,是我。”谈梦敲了敲门。
房间里没有一丝声响,过了一会儿,才听到omega嘶哑又疲倦的声音,“进来吧,门没锁。”
那是他为数不多的两次见证言逸的脆弱。
第一次是言逸拖着长刀在海边走到深夜怎么也找不到陆上锦的时候。
第二次还是因为同一个人。
书桌上的文件都摆放的整整齐齐,言逸用耳朵遮住了眼睛,沉默了很久才抬起头看向谈梦。他数日未眠,一双眼眸里满是细碎的血丝,隐隐透露出一点无助的意味来。
谈梦刚想要捕捉,倏然便转瞬而逝了。他听到言逸的声音,一声长长的,仿佛是迟暮的叹息,可明明此刻他正是盛年。
“什么事。”
谈梦默然片刻,“会长,裁冰说要你立刻过去”
二
钟裁冰是小家伙哭着跑出来才知道陆上锦的异样的。
陆言受惊过度的样子看上去可怜极了,茫然地睁着一双漂亮的眼睛,揪着他的衣服下摆语无伦次地指着病房的方向。
钟裁冰心里一沉,“球球,不哭,告诉我,是不是爸爸?”
陆言睁大了眼睛,满是惊恐。
“爸爸…他…好多血…”
言逸只是让他在病房里等,小家伙很乖,就一直乖乖坐着守着陆上锦。他以为爸爸睡着了,可言逸一走alpha就睁开了眼睛。
那双变淡的,琥珀色的眸子幽幽地,落在病房靠走廊的玻璃窗上,没有感情地垂下来一点,似乎是在掩饰起失望。然而孩子并不能理解这样复杂的情绪,只是本能地想要靠近他。
陆上锦看着小兔球可爱的小脸,慢慢坐起来,松开被他拉着的小手,突然把针头拽了下来。
鲜血顿时染红了一小片雪白的被褥,陆言叫了一声,有些笨拙地想要下床去找医生,却被alpha温柔地拢进怀抱里。
“乖,没事的。”
小家伙不安地搂住了alpha父亲的脖子,小声道,“爸爸,你冷吗?”
他身上好冷。
“不冷。”陆上锦抱着他下床,拧开了房门,把他放下,猝不及防地将小兔球关在了门外,又迅速反锁上了门。
三
言逸是瞬移过来的。
陆上锦就连自残都是很平静的,面无表情地在墙壁上撞出一道长长的,狰狞的血痕,鲜红的血顺着脸侧淌下来,有一些流进了眼睛里。
他回头看言逸的表情甚至可以称得上安宁,言逸在这样的目光里心惊肉跳得厉害。
明明他已经很久没有感觉过恐惧和无望。
他的手指一根根绷紧,把那具变得消瘦甚至嶙峋的身体揉进怀里,低下头吻着陆上锦额上新鲜的血迹。
alpha终于安静下来。
言逸松开了安定的针管。
他想起实验报告里的最后一句话。
【新型药品初步实验完成,共计试验三百七十二次】
【已确定有强致幻作用,伴随强成瘾性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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